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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琮容举起水果刀,对着他磨刀霍霍:“我是那种蠢驴蛋子吗?没事我放火烧自己家干什么啊?是我大舅子,临走的时候烟头没摁干净,现在警察满大街找人呢。”
沈海森:“你刨你大舅子家的祖坟了啊?他干啥这么对你啊!警察?……你报警了?”
单琮容脖子往外伸了伸,见段汁桃和徐慧兰她们在院儿里唠的正起劲,才稍放大了点音量说:“不报警不行,我儿子气得都在医院都砸吊瓶了。我老丈人,一个心眼子只想着护着我大舅子,之前……唉,之前我这房子这几年不是空着吗?我大舅子两口子上北京打工,都没知会我们一声,老丈人让他俩撬了锁进来住。我们昨天才回来,我媳妇儿知道了这件事,气得让他们马上搬走,这不,大舅子心里有气……”
沈海森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这是忍辱负重啊?人家都放火烧到你根据地了,你还在这装缩头鳖。”
单琮容苦笑了下,嘲讽他:“等你摊上了,你就明白了,站着说话不腰疼。人家女婿有那么好当吗?哄媳妇、哄老丈人、哄大舅子、哄大侄儿……总之,哪个都不要轻易得罪。不过这回,是真彻底得罪光了。我老丈人死活不让汁桃报警,汁桃去了医院,儿子死活非得逼着她去报警。也不知道这孩子跟这犯什么犟,可能他舅舅点的火,差点儿烧了他的新自行车吧。国际订单,在法国排队了三个月才拿到手的,估计是这个彻底让他炸毛了。”
一想到儿子在医院的那股果决狠劲儿,单琮容忽然发觉,儿子是真的长大了。并且朝着他完全不可控的方向发展,儿子不再按照他的意愿,去做任何事情了。
沈海森:“好样儿的哈哈哈。恶人就得有恶人磨。咱们家属院,没有火情的记录,可是保持了快三十年了。你家这么一搞,校办和后勤保卫处的人,可就有的忙活了,防火工作又得紧锣密鼓地抓起来。”
单琮容用刀尖扎起一瓣苹果,堵住他的嘴,“甭提了,这一天天的,都是什么跟什么事儿啊。眼下还有更头疼的事儿,汁桃被儿子逼得去报警,报完警又后悔了。她侄子,就是我大舅子的小儿子,她有点儿于心不忍。万一真坐实了纵火罪,大舅子进去了,那可不就是给汁桃的侄子档案抹黑吗?大人混蛋,但不至于累及孩子,汁桃出了派出所,就有点儿后悔。可不报警,儿子闹的又凶,说什么都不肯放过他舅舅。”
沈海森干笑两声,提醒他:“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?你家和你大舅子家是亲属关系啊,家务事警察一般不给轻易下定论。你们是一家人,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,谁知道你们倒头来会不会就和解了,人家也怕给自己招麻烦。还坐牢?你简直想的太多了,能帮着教育几句你大舅子,就算这块儿的警察比较好的了。”
单琮容:“……”
沈海森:“锦澜院的房子翻修好了,不过没来得及晾,你要是现在搬进去,学校也能给你安排。”
单琮容:“不急,就客厅几平米过了火,其他地方还能接着使。就是平时进出膈应了一点,汁桃说房间能住人就行。老丈人知道她报了警,闹着要回老家,不愿意在这待着了。我都快笑死了,老丈人以为这是威胁呢,结果汁桃满嘴应下,还问他老人家要明天几点的火车票。”
沈海森一边听腔,一边指指砧板上他切的苹果:“这苹果味道不错,多切点哈。”
单琮容让他快滚。这人这么多年,还是那么爱怼他啊?
院子里聊的正欢,单琮容还特地点了一盘蚊香,在院子里赶蚊子。
吾翠芝一来,大喉咙高嗓门一亮相,单琮容顿觉一盘蚊香不够用了,于是很自觉的,又去煤气灶那儿再点了一盘蚊香出来。
吾翠芝听说段汁桃家起火了,好久没踏进这一块儿的地界了,犹豫再三,还是赶了来。
段汁桃从板凳上渐渐直起了身,饱含情绪地喊了声:“吾大姐!”
这一声亲切的呼喊,叫的吾翠芝心头都热了,甚至有那么一点久别重逢后的泫然欲泣。
“怎么回事儿啊?我才知道你回来了,你这才刚回来,怎么家里就发生这么大的事?”
段汁桃见到了家属院里的老大姐,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,直问:“我刚刚还和慧兰念叨你呢,你上哪儿去了啊?平时这院里有点风吹草动,就数你消息最灵通。”
吾翠芝不好意思地哀叹了一声:“唉……我都搬走好几年啦。这边的房子卖了,给强子在上海买了新房。不过我现在住的也近,就在后三四巷的筒子楼里,你要想找我说话,咱们隔的不远。”
段汁桃:“我说呢!我昨天回来,夜里这院子搬家具的动静可大了,我说没道理呀,左邻右舍都出来张望了,就是没你的踪影。”
吾翠芝拣了张空椅子,挨着段汁桃坐了下来,徐慧兰也好久没见吾翠芝了,三人坐下便很有话聊。
吾翠芝听了事情原委,暗暗踢了段汁桃的小腿肚子一下,微微提高音量说:“以前觉得你气性大,在犯倔这事儿上不输慧兰妹子,这回你哥都骑在你头上拉屎屙尿了,你慈悲个什么劲儿啊?不是说星回都上救护车了?段汁桃,你瞧瞧,你亲儿子,差点儿都遭了殃,你还搁这你哥长你哥短呢?他配你叫他哥吗?”
徐慧兰也说:“就没听过这么离谱的事儿。占了你房子这么多年不说,让他搬走,他还干脆放火把你房子烧了!现在是什么社会啊?杀人放火这么明目张胆,他有什么理儿?不怕,段大姐,你有什么需要法律上的援助,我好几个同学都是知名律所的合伙人,有一两个打官司都打出了名气,人称法外狂徒,就没有他打不赢的官司。”
段汁桃苦恼地说:“谁同情他呀!我是恼自己去报了警,会害了我侄子……”眼睛默默瞟向吾翠芝。
吾翠芝一下就懂了,就跟她在意准儿媳舒北北的身世那样,档案上的直系亲属有污点,造孽造到了孩子身上。这对孩子往后的人生,无论升学、就业或者找对象,影响实在太大了。
吾翠芝往地上啐了一口道:“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,自己孬就别祸害下一代!”
徐慧兰也深谙这里头的利害关系,一个有前科的父亲,几乎就断送了孩子在这社会上的一半可能。不说铁饭碗,就连一些稍微大型一点的央企、国企,政审这一关,基本过不了。
几人沉默了一会儿,还是梅姐在边上开腔:“呀,小吾,你儿子快结婚啦?准备什么时候办呀?”
说起这个,吾翠芝面子上其实是有些挂不住的。
因为儿子之前和舒北北也曾谈婚论嫁过,吾翠芝都专程请人挑了日子,还和老张在北京定好了酒店,甚至请帖都印好了,谁知强子却打电话回来,说和舒北北分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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