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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6 章 S级哨兵失控不是 26（第6页）

通讯器又发出小狗叫，打断了苏过闲的教学，封曳点开。

娄玉宇：我在楼下了。

娄玉宇：太晚了你不用下来了，到窗户边来。

封曳困惑地起身走到窗前。

校医院楼下是一大片花坛，娄玉宇因此站得距离有些远，三层的窗户都黑漆漆的，只有一扇亮着灯。云顶的路灯很暗，有时甚至不如月光亮，耳边虫鸣哕哕，衬得秋夜极静。

向导的身影出现在窗前。离得太远，娄玉宇看不清对方的面容，只能凭想象勾勒他沉静的双眸。这一扇窗好像忽然变成了月亮。

哨兵拿出怀里的玻璃瓶，里面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点。

这是他回来的路上在礼品店的橱窗里看见的，玻璃瓶被放置在金色的绸缎之中，旁边竖着一张黑底金字的小卡片，但上面内容一点也不高雅，写的竟然是：合成萤火虫，万千色彩尽在瓶中，收到这个礼物的向导都感动哭了！

幼稚、低劣、荒唐、搞笑，娄玉宇这么想着，没做停留地走了过去。半晌，又折返回来。

他脑子里都是封曳。夜色正浓，他有点想把那团迷雾般的黑色点亮。

拧开瓶盖，萤火虫纷纷钻了出去，逐渐飞散开来，五颜六色的光点在眼前闪烁，像一场从地面落到天空的大雨。

娄玉宇仰头，封曳四周围绕着的朦胧光点缤纷温暖，却更衬得他一身月色寒凉疏离。

哨兵发去消息：喜欢吗？

封曳低头看了眼通讯器，忽然抬手，将手指放在了口罩上。娄玉宇顿时

心如擂鼓，神聩目眩，想到对方确实喜欢这份礼物，决定立刻兑现他的奖赏。（）?（）

但可恶的向导给予的施舍又如此随心所欲，不讲道理。隔着这样远的距离，即使摘下口罩，除了如玉的肤色，娄玉宇看不清任何细节。（）?（）

这份饮鸩止渴的虚假满足让娄玉宇的心尖又痒又痛，一边为自己这样被封曳死死拿捏而怒气窜天，一边仍目不转睛地贪婪盯着那个窗口。（）?（）

雄虎在精神域里仰头嘶吼，哨兵恨不得立刻就爬上去砸碎玻璃，把封曳嚼碎了吃掉。但在向导的注视下他只听见自己的骨头咯吱作响，身体却动弹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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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）?（）

封曳以为娄玉宇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给他看，因此收到娄玉宇发来的「喜欢吗」三个字时，即使知道对方大概看不清，封曳还是没忍住拉下口罩，用口型骂他：你有病吗？

或许是自己的怨气太盛，哨兵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。

封曳唰地拉上窗帘，坐回桌前，冷冷道：“猫科的脑子真的很离奇。”

红狐跳上桌，坐在封曳手边，大尾巴扫过封曳的手腕。苏过闲笑意盈盈：“还是犬科好？”

封曳单手揪起狐狸的后颈，将它扔进苏过闲的怀里：“犬科可以回去睡觉了。”

——————

周一晚间集会。

封曳第二次踏入云顶礼堂，最吸引人眼球的依然是伫立在礼堂中央的雕塑。

在查过所谓的涅槃遗址，了解到「先生」死而复生的故事后，封曳忽然顿悟：有没有一种可能，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「先生」这个人，他本质上是一种宗教。这就能很好地解释为什么没有人看过他的脸，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了。系统对他的猜测不置可否。

封曳依旧选了后排不起眼的位置落座，但落在他身上打量的目光没有减少。精神力探出一缕，得益于24只眼睛的箱水母，他能清楚分辨这些打量的目光来自哪里。

向导轻微的不悦像涟漪一样激荡开来，再没有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
“大家都知道，今天晚上我们是为了通知研学事项聚集在这里。”张韵校长的声音清越有穿透力，“我也了解到有些同学对今年研学的地点有意见。”

礼堂中央出现了立体投影，这是一座未完工的雕像，乍一看并不大，但仔细看它周围的建筑，才发现远处的摩天大厦只及雕塑高度的三分之二。投影换了个视角，站在雕塑之上，竟能越过高楼直接看见大海。

“遗址新建的雕像还未竣工，可能会影响研学活动的展开，这是我们更换研学地点的主要原因。”

立体投影中的雕像隐去，又出现了一座学校，校园内的建筑都以湛蓝色为主，大门处悬挂的「碧空军校」四字也在阳光下泛着蓝光。

【联盟一共四所哨向军校，云顶和碧空分列一二位，都是精英学校。】系统适时出现介绍，【但和云顶不同的是，碧空四年前就已经开始招收平民学生。】

“此外，今年我们还会与碧空军校联合开展研学活动，所以才选择了场地更大，设备更先进的「科技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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